红（抠抠搜搜的一点牙膏皮）(第5/7 页)

“嗯，也没什么旁的好说的，只是门

苦艺罢了”秋大家年岁不小，声音里却还带着股子少女的娇俏

“那我们就听秋师傅讲讲吧，秋师傅是团里资历最深的青衣啦，我就是被秋师傅带出来的呢”红补充道

“郡主客气了，您天资聪颖，天生一把好嗓子，身子骨也柔软，是天赐的青衣料子，能不辜负您的天资，秋某也算对得起祖师爷了，不过今日秋某还是托一托大，讲讲秋某对青衣的理解吧”秋师傅笑了笑，缓过气来开始了介绍

“先前，我就说了，青衣是门苦艺，既讲究唱腔，又要求身段，因得世间女子都须缠足，裹成一对尖尖小小的金莲，我们青衣为了贴近角色，也不得不跟着缠足，女儿身们大抵知道缠足的苦，秋某家是梨园乐籍，打小被青衣程师看中，六岁就被带去缠了足，那时候正是调皮的时候，一双脚被硬生生掰断缠起，却没断了想下地乱跑的心思，挨了不知多少顿毒打，缠足的金莲也烂又长长了又烂，活活熬了三年，一双金莲才定了型，因秋某不听话，这双虽是金莲，型却不美，又为此挨了不少打骂。秋某记得郡主缠足时年岁也不算小了，能缠成金莲，还有如此美足，郡主定然吃了不少苦，秋某实在是佩服”

“嗯，缠足的时候，确实挺疼的，开始缠还能觉着疼，等足弓掰断后，我就晕过去了，足足有月余不能行走，确实难受”红也弹了弹自己的经历

“是了，这才是青衣的第一苦，这第二苦嘛，就是身段，我们元身都是男子，自是不比女子柔软柔韧，年岁小时，还能学着女子姿态，日日夜夜练着，熬着，多受苦多受累，还能勉强维持，年岁大了身条硬了就受不住了，有许多青衣，成了年便忍不住去放足改了行，真正能坚持下来的更要多吃一层苦”秋大家顿了顿，试探着问

“郡主，咱受的那茬苦可能讲讲？”

“您讲吧”

“诶，那我可讲了，凡青衣成年之际，为继续唱青衣，都要挨上一刀净身苦，生生剃了两粒睾丸，断了子嗣后代，方可继续演青衣，秋某成年那日，师傅问秋某如何选择，秋某想想家中还有个武生弟弟，就选了这么条道，只是秋某身份低贱，净身那日是被绑在宫中老戏台的柱子上，自己咬着麻布，由师傅拿了刀，当着内侍局管事的面，一刀刀剃了秋某的卵蛋，让秋某净身，成了阉人，可以继续演青衣的，秋某只记得自己下身满是血，被抬回院里，躺了大半月，才能起身，从那以后，秋某身子越来越软也越来越体寒，受不得风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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